又是一天的清晨,李友志和往常一样早早的起来到阳台上点了一根烟,开始新的一天的思考。昨天为了庆祝又去超市里买了很多菜回来吃火锅,但是高估了三个人的食量,尤其是煌的食量,谁知道这只大猫一碰上酒精就只有喝酒这一件事情,尤其是昨天晚上为了庆祝博士/吴世杰的到来把买来的啤酒都喝完了,到最后喝上头了就一直在讲胡话还说自己没有醉,其实酒量很好,只是今天再次见到博士/吴世杰非常高兴而变得放纵了一些,李友志好不容易才把她抱进了房间最后一桌子的菜根本没有吃多少,他们也不再像吃了。老吴说她就是这样的,遇上酒精就不会去约束自己了,因为这个问题他们也非常的头疼,之后一人一根烟开始讲起了煌的事情还有罗德岛的事情,他讲的很多都是他没有从煌嘴中说出来的事情,李友志对这些事情非常的感兴趣,一些罗德岛不为人知的事情和关于煌的过往的一些事情(一些是好自己说的,一些是通过调查得知的),他们就这些事情一直聊到了三点多钟,而老吴向李友志讲的这些东西使得“泰拉大陆”在他的人之中再次盖上了一层黑色的面纱,李友志想要知道更多关于“泰拉”和“煌”的事情,尤其是煌的过往,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贵族之女”是怎么和“不拘小节”、“大大咧咧”结合到一起的。而在他听得正起劲的时候为了拿一根烟抽而不小心打翻了一罐没有喝完的啤酒打湿了裤子,因为应激反应他叫了一声“哎呦”并站起来打断了二人的聊天,这才发现满地的啤酒瓶还有桌上没有怎么动过的菜,只好笑着收拾这些东西并结束了他们的聊天,而房间里传来了一阵呼噜声,李友志笑道:“原来她会打呼噜呀。”“她喝醉之后就会,平常就不知道了。”收拾完后李友志关上了还开着的所有的灯回到房间睡觉了,但翻来覆去,那个泰拉世界一直缠绕着他们的脑海搞得迟迟不得入眠,之后的那一个晚上他们都没有睡着。
第二天清晨,李友志早早的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来到阳台点燃了一根香烟。今天的他倒不必为了吃什么而烦恼,另一个更重要的事情便趁着空挡占据了他的脑海——他之后该怎么处理他们的事情。等到手里的烟烧完他都没有想到一个令他满意的答案,倒是煌先从房间里出来看见李友志一个人在阳台,手里夹着一根香烟,但他的注意力却并不在这个烟上,反倒是一直俯视着楼下的树。之前她几次看见李友志早早的就起来站在阳台上看楼下的树了,不过他一直都没有打扰他,而这次她没有选择沉默,而是直接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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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老李,干嘛呢一大早就站在这看树呐,是不是因为你前女友的事情,我昨天看到了你前女友发消息了,和我说说,她发了啥。”
“什么东西?”
“啧,你说你不看看你前女友给你发消息的吗,都分了还留联系方式,怕不是心里都还有对方吧,你难道不去看看。”
“关你啥事儿,管好你自己把,早餐吃什么。”
“要不我做吧,让你尝尝我厨艺,不然一直白吃白喝算什么嘛。”
“去你的。”
“那你可别后悔,就这一次机会。”
“后悔个鬼,傻猫。”
“去你的。”
那天的中午,老李闭上眼睛躺在床上睡午觉的时候,他的脑海里慢慢浮现了一条望不见边的的铁路,铁路的两旁也是望不见边的的花海,右边的花海是五颜六色的,而另一边的花海里的花确全是白色的。他沿着这一条望不见边的铁路走着走着,他发现在右边的花海里有一个蓝头发的女人拿着一个葫芦,拔掉上面的塞子后将它举起来喝了一口,那似乎是一个装酒的瓶子,她豪饮一大口酒(可能)后将葫芦朝下倒了几下似乎是酒喝完了,然后她便放下葫芦继续朝前走去,而此时老李停了下来,像是要等那个女人先过,而等到她走到白色的那片花海之后,他继续朝前走着,他不知道这条铁路的尽头有什么,但他似乎知道前面有什么东西等着他。而在走的过程中,他在铁轨旁边捡到了一把突击步枪,但他认不出来这是什么型号的,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把枪,他只知道这把枪是无托的。捡起枪之后将背带套上,继续向前走着。
不知走了多远,在路的右边出现了一辆破烂的白色轿车,看起来是车辆翻滚造成,那辆白色的轿车非常的熟悉,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在哪见过。继续往前走发现有两拨人背对着他站在路的两旁。李友志见状感到有些不对便举起了手中的步枪,枪口随着视线扫视了周围,当他再一次转过头来,他清楚的看见了一个人脸,一个站在路的右边的人转过头来,那竟是自己已经去世的妹妹。他被这突然出现的人脸吓了一跳,他的心突然像坠落一样停跳了一拍,他眼前一黑,再次看见时他坐在床上,他的睡衣被冷汗给浸湿。醒了之后,那张脸依旧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他的其中一个妹妹早已经去世了,如果不是她的突然出现,可能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想到自己曾经还有两个妹妹。房间的门半开着,但他记得自己明明把房间门给关上了,这让他脊背发凉。不过一阵香味传来倒是让他放松了些,但香味从哪来?
另一边,李友志的厨房被煌给临时征用了,自从煌来到这里的第二天起就盯上了李友志的厨房,这里的厨具品种完整且都是全新购置的。这些新厨具给了她遐想的空间——她想在这里再做一次玻利瓦尔卷饼。
对于她来说,玻利瓦尔卷饼和酒精饮料是她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虽然也不止一次被警告不能过多的食用过于辛辣和酒精饮料。但是这些东西对于煌来说却是她生活的支柱之一,理想是她活下去的动力核心,酒精是让她保持清醒的药剂,而玻利瓦尔卷饼则是她对故人的思念(就像吃粽子是为了纪念屈原一样)。而对于这样的请求,老李给出的回答是:
“思念故人?呵,想吃就说想吃还非得拉上屈原干什么,谁吃粽子是为了屈原,想吃就吃呗。记得给我留一份不那么辣的,还有自己把厨房收拾干净,要是没干净的话下次可就别想了。”
而坐在床上的李友志想起来了之前煌想要用厨房来做玻利瓦尔卷饼来着,老李起身走向外边看看到底是不是煌在厨房做菜。走到外边,香喷喷的卷饼早就放在桌子上了,煌也刚刚把围裙挂好,老吴就坐在朝里的位置上准备拿起一个卷饼尝尝味道了,看到李友志睡醒的煌和吴世杰/博士便招呼着他来吃卷饼,而刚刚的噩梦他也懒得管了,先吃卷饼再说。
一位身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的少女坐在病床上望着窗外的草坪和树自言自语着,因为突如其来的疫情,本该在春节期间就该出院的少女却迟迟不能离开这个她已经住了两年的精神病院,窗外的草坪上有一张石桌,那里常常会有其他的病友会在那里下围棋,在那些喜欢下围棋的病人中有一个青年,年纪不过二十出头,但因为过于痴迷围棋而被家人送到了精神病院,在那些精神病中他总是能赢得胜利,虽然他们都是一些精神有问题的人,但是青年依旧重视每一次和他们的切磋,从来就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只是一直执着于下围棋这个爱好而已。而她也只是看到了她的姐姐而已,却被自己的哥哥送进了精神病院,在她的眼里看来,哥哥才是要疯的那个,而一个要疯的人把一个没有疯的人送进精神病院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哎呀这疫情什么时候才过去呀,真不想再穿这身病号服了。”
“姐姐你也别白费心思啦,你再怎么做你也不会得到她的心的,还是准备准备叫嫂子吧。”
“哥哥你总想要平稳安定,但事不随人愿呐,接受吧。”
“二……哥,你的妹妹们很有趣,我等不及就要见她们。”
“煌,不,该叫嫂子,还是想想怎么办吧。”